第228章 一起沉沦
“那……孙凝香呢？你眼睛都要挪不开了。”林熙禾的声音里掺杂着一丝醋意。
“你觉得呢？”穆若言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穆若言，你再说一句‘你觉得呢’，你就回去吧。”林熙禾的语气虽然带着威胁，但声音却软了几分。
穆若言闻言，不仅没有退缩，反而直接伸出手揽住林熙禾的腰身，整个人贴在她身前。
她没有让他滚，说的是“你回去吧”，仅仅是这样，穆若言都觉得开心。
“我只是让你吃醋。我看她，你就吃醋。”穆若言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愉悦，甚至有些得意。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腰侧，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挑逗。
“真的？”
林熙禾小心翼翼地问道，语气不自觉地变得柔软，带着一丝不确定。她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但穆若言却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一阵痒意。
林熙禾从未见过穆若言这般示弱，总觉得有些恍惚。
他的强势与霸道是她熟悉的，可此刻的他，却像一只收起利爪的猛兽，温柔得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没必要骗你，你知道我，若我，若我混起来，是无需现在这般的。”穆若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心虚，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以前对林熙禾做的事情有多么混蛋。
林熙禾低头看他，隐约能看清楚他的轮廓。此时的他双膝笔直地跪在她面前，双手环着她的腰，不时还在她身前轻蹭，像一只等待主人抚摸的小狗。
这与之前在皇宫里，乌泱泱一群人跪在他面前的样子，有着天壤之别。当上皇帝后，除了祭天祭祖，他从未跪过任何人。而此刻，穆若言的姿态，已经放得极低了。
若是别人，林熙禾可能会觉得他在演戏，可穆若言不会，他没必要。
“你也知道以前你混？”
“才知道，但我不后悔，林熙禾，若我以前不逼你，你永远不可能属于我。”穆若言说着，抬起头，挺直身子，头的高度刚好靠在林熙禾的颈窝。
他凑上前，温热的呼吸洒在林熙禾的脖子间，轻声呢喃：“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往日都是我的不对。”
说完，他的唇轻轻摩挲着林熙禾光滑白净的脖子，动作温柔而缠绵。
林熙禾的心跳漏了一拍，脖颈间传来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她想要推开他，却又被他那难得的温柔和示弱所打动，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抚上他的发间，算是回答，又像是回应。
“以后，你生气便打我，打到解气，可好？”
穆若言的声音更加低沉沙哑，带着几分蛊惑，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他这么久没有见林熙禾，心中的欲望早已翻腾，却仍克制着，他要林熙禾与自己一样沉沦，心甘情愿地沉沦。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林熙禾的颈间，加上穆若言若有若无的触碰，她只觉得脖子酥酥麻麻的，像是被电流轻轻击中。她张了张嘴，声音轻颤：“你是皇帝，我怎么敢打你？”
“刚刚打我时，你可没想到我是皇帝，很痛……”
穆若言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修长的手指扣在林熙禾的手背上，引导她去抚摸自己滚烫的脸颊。
他的脸烫得吓人，不知是因为林熙禾打得重，还是因为他此刻的欲望难以抑制。
林熙禾慌乱地想要收回手，却被穆若言略带强硬地拉了回去，将她的手按在他的耳边。
她的指尖触碰到他的肌肤，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心跳不由得加快。
林熙禾一直知道穆若言很会撩拨人，却不知道他哪来的经验，总是能轻易让她失去理智。
穆若言感受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不想忍了，觉得还是下次再慢慢来吧。
这次，还是他主动好。
室内再次恢复静谧，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
林熙禾这才想起来，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问道：“穆若言，你这样出来，不会被人发现吗？！”
“我若只有这点本事，就不会出使别国了。”穆若言将怀里的人揽得更紧，她现在才知道为他担心，当真是个小迷糊。
“那你这次出使，是为了什么？”林熙禾问道，心中隐隐觉得，他此行的目的定然不只是为了她。
“你不也是恨你们那狗皇帝吗？我帮你灭了他。”穆若言得到了满足，心情也变得很好，说话时语气温柔缱绻，仿佛诛杀一国之君，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值一提。
“怎么灭？”林熙禾追问。
“不是我不与你说，只是你知道得太多，便会多思。我只想让你平日里想着我，然后，只要信我就行。”
穆若言不想让林熙禾知道的，还有一个原因。毕竟纪濯和穆若言都是大皓之人，未必没有家国情怀。他不想让林熙禾在其中为难，所以从未提过自己的计划。
“我明白了。”
林熙禾不再追问，她心里清楚，若萧御乾不死，遭殃的便是纪濯一家、穆若言一家，还有自己的家人。
她也始终坚信，穆若言想要做成的事，必定能够达成。
“但是，你不能滥杀无辜，还有不要为难阿濯。”
林熙禾话音刚落，头顶上的呼吸突然停滞了。
林熙禾从穆若言的怀里撑着起身，拉过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然后才说道：“他已经很难了，萧御乾此刻想着法子针对他，你若再欺负他，他……”
“你也不能这么欺负我吧？”
“我怎么欺负你了？”林熙禾不解穆若言的话。
穆若言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满：“你今日说，他是你未来的夫君，说代他回话，说你们夫妻一体，说我钻牛角尖。这些不是欺负吗？你说，谁才是你夫君？”
林熙禾听这话，脸又不自觉地红了。
穆若言总在欢愉之时，迫她喊他夫君，若是不从，他便换着方法对付她，直到她屈服为止。
今日也不例外，林熙禾方才已被他逼着喊了无数声“夫君”。
见林熙禾又不从，穆若言直接大手一伸，扣在她的脑袋后，将她按到自己面前，声音低沉而霸道，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叫我！”
林熙禾知道若是不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可是，她也未曾在两人这般清醒时唤过他，心中难免有些羞赧。
她的声音轻如蚊呐，带着几分羞涩，好不容易才张开嘴：“夫……夫君……”
“再叫。”穆若言不依不饶。
“夫君。”
林熙禾的声音稍稍大了一些，脸颊已经滚烫。
穆若言满足地松开林熙禾，今日宴会上的气闷，终于烟消云散，他这才松口：“我不再欺负他就是。”
随后，穆若言想到宫宴时，林熙禾与纪濯的不愉快，他又问道：“今日宴会，他欺负你了？”
林熙禾摇摇头：“阿濯不是你，怎么会欺负我。”
“阿濯！阿濯！你都要跟我走了，还不快些整理？”穆若言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醋意，显然对林熙禾对纪濯的称呼感到不满。
“你想听实话吗？穆若言。”林熙禾的声音带着一丝试探。
她想趁着穆若言心情好的时候，告诉他，自己整理不掉，想借机让穆若言知道，绝对不能伤害纪濯。
此刻能在一起，原因也是因为林熙禾想护纪濯。
就算她心里已经有了穆若言的位置，但她依旧牵挂纪濯的安危。
“不想听。”穆若言直接打断她。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你现在还有精神说这个？也怪我刚刚太疼惜你了，再来！”
话音未落，他的唇已经覆了上来，强势将她所有未说出口的话都堵了回去。
林熙禾想要挣扎，却被他牢牢扣在怀中，最终只能顺从地闭上眼，任由他带着自己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