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我再说一遍,那个垃圾不是我杀的
在向她求欢。
“你不是不信我吗?那就做到你信。”
言罢,那霸道又令人窒息的吻再一次强压了下来。
霍九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
在纪凛凛进入主厅,开始怀疑他的那一刻。
虽然他表面显得镇定。
但实际上,他的理智早就快要失控了。
他恨不得立马把琳达那个女人给抽筋扒皮,五马分尸。
不知道为什么。
他觉得,好像他要在纪凛凛的身体里,才能逐渐平静下来。
吻过她的唇之后,他慢慢绕到了旁边。
沿着她的耳廓,继续往下深吻舔舐。
“唔……”
纪凛凛的手挣脱不开,就抬起腿,用膝盖去顶他。
可他却用腿先她一步压住了她的膝盖。
她用力扭动了一下身子,声音也大了。
“霍九霖,这就是你解决问题的——”方式吗?
霍九霖没有停下,却又霸道地吻回了她的唇。
将她的声音彻底淹没。
他撬开她的牙齿,往里深入。
“唔……”
纪凛凛用力挣扎,根本不可能挣脱出她的桎梏。
她想让他停下来,但她没有办法。
于是,她一用力,用牙齿咬破了他的嘴唇。
腥咸的气息瞬间在口腔弥漫。
纪凛凛甚至感觉到了喉咙正吞咽着淡淡的铁锈味。
可他依然没有停下。
那只大手又开始缓缓滑过她的腿根。
“唔……”
纪凛凛努力控制住自己被他撩出的生理反应。
又用力,狠咬了下去。
霍九霖应该是被咬疼了,这才停下了动作。
整个身子伏在她的上空。
安静地看着她。
殷红的血液从他微微湿润的嘴唇流下,沿着唇角,缓缓往下滑。
可他却用指腹轻轻擦去嘴角的血迹。
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纪凛凛看着男人淡定自若的行为,觉得有点瘆,声音却不甘示弱。
“霍九霖,你要是这样对我……”
“我会讨厌你一辈子。”
静谧的房间里飘散着细碎的哭腔。
听见女孩子细碎呜咽的声音,霍九霖缓缓把人松开了。
那双清亮的眼睛里浮出了晶莹的泪水,正沿着她的眼角,往两边滑落。灰色的枕头被她的眼泪打湿了一大片。
霍九霖抬起手,用手背缓缓拭去她眼角的泪。
“不哭了。”
他放低姿态去哄她。
他明明,很喜欢把她做到哭。
可好像,又最受不了她哭。
纪凛凛没说话,眼泪却抑制不住地往下滑。
霍九霖从她的身上起来。
轻轻把她身上被他扯乱的衣服拉上去。
然后翻身下了床,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
视线始终没有离开纪凛凛的脸,郑重又坦诚地说:
“琳达被咬,她那个同党被杀的事情,确实是我做的。”
“但你那个垃圾男朋友,我再说一遍,不是我杀的。”
说罢,他憋下一口气,转身离开房间。
门刚关上,他就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
“通知所有人,半个小时后召开紧急会议。”
房间里。
纪凛凛整理好衣服,从床上坐了起来。
等她彻底平静下来了。
才认认真真思考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如果霍九霖要杀乌泰,确实不可能会留下把柄。
他可能真的是被人栽赃嫁祸的。
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琳达故意设计她。
但……
霍九霖完全可以直接杀了她。
可他竟然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扔进笼子里,让她被猎狼撕咬。
她根本都不敢去想那样血腥恐怖的场面。
光是想想,她就已经脊背发凉,头皮发麻了。
霍九霖的手段,真的好残忍、好可怕。
虽然不确定琳达今天出现在学校是不是真的别有用心。
但琳达跟她说的那些话,再一次点醒了她。
霍九霖向来就是那样一个心狠手辣、麻木不仁的人。
对于任何违逆他的人,他都绝对不会手软,一定会加倍还回去。
从她第一天见到霍九霖的时候,她就知道他是这样可怕的人。
她也一直是被迫留在他身边的。
她应该要远离他才对的。
可是为什么,她对他……好像有了种不一样的感觉。
妈妈去世,航班停运,她举手无措的时候。
她会不自觉地想要去依赖他。
在曼谷发生山体滑坡的时候,他被困在车里。
她也会不自觉地想要去救他。
她不想他死。甚至于,他后来跟她做那种事情。
她好像,也不像最初那么反感害怕了。
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想到这里,纪凛凛拼了命地摇头。
难道她……
绝对不可能。
她又没有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
卡维拉总部,会议厅。
霍九霖不耐烦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口。
“汤姆和托米那边审核得怎么样?”
海伦汇报:
“他们说,昨天夫人着急去买蛋糕。”
“他们为了省时间,就选择了最近的一家蛋糕店。”
听起来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乔科思忖后,问:“那个订蛋糕的人呢?”
海伦说:
“这个我也查过,那个人就是一个普通上班族。”
“昨天他本来想回家给他太太过生日,但他太太被临时安排了加班,所以他就退了订单。”
“我也去调查过他太太的公司,昨晚一整晚,公司全体人员确实都在加班。”
霍九霖闭着眼睛,轻轻摩挲指尖。
在曼谷杀了乌泰。
教唆琳达挑拨他和纪凛凛的关系。
让他吃下含有朗姆酒的蛋糕,引得他发生双硫仑样反应。
这前两件事,看起来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之手。
而第三件事,又会否是同一个人呢?
他所有的对家当中,谁最想让他死呢?
他缓缓睁了眼。
答案有了。
“瑞奥,你带一队人,去给我把光荣会的老巢轰了。”
瑞奥接下命令:“是,先生。”
霍九霖又看向海伦:“海伦,你再给我查一件事。”
海伦停下手上的事情:“先生您说。”
霍九霖冷眸一眯,脸上并无波澜,却透着十足的危险。
“查查琳达现在在哪里。”
“是,先生。”
看来,上次猎狼咬得还不够狠。
非要把自己作死,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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