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与我是天作之合书间客
118. 堕尘8，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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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玉瑾，你给我滚出来！”
公玉衍提着剑，带着禁卫军来到后宫，直接包围了杨夫人的寝宫。
薛湛能混进宫中下毒，公玉瑾脱不了责任，若不是他将薛湛一行人介绍入宫，参毒的饭菜怎会顺利进入少君府的餐桌上。
公玉瑾将薛湛视作幕僚，公玉衍有理由怀疑二人联合起来谋害他们一家。
现在薛湛已经潜逃了，找不到踪迹，只能找公玉瑾问罪。
少君府下毒事发之后，公玉瑾也知道自己难脱罪责，连夜躲到宫中寻求父母庇护。
公玉衍闯进行宫中，只有周主和杨夫人在殿内，公玉瑾连个人影都没看到，但他知道，他一定在宫里藏了起来，因为他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他淡然的扫了一眼周主和杨夫人，喊道：“公玉瑾，你若有点出息，就自己滚出来认罪。”
等待片刻，还是不见公玉瑾现身。
周主只觉得头疼不已，说道：“衍儿，你这是做什么，大张旗鼓的带人围剿内宫，成何体统。”
公玉衍怒道：“公玉瑾联合薛湛给少君府下毒，险些害死霖儿，父亲难道还要包庇他。”
周主说道：“这事瑾儿已经跟我解释过了，他根本不知道薛湛接近他是为了下毒行刺，他也是被利用。”
“父亲一句被利用就想替他掩盖罪责，当初他把薛湛招道身边做幕僚，就是为了对付我，这次下毒行刺说不定就是他指使。”
“衍儿！你过了，瑾儿是你亲弟弟，怎会下毒害你。”
公玉衍冷笑道：“怎么不会，公玉瑾想要取代我的位置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死了，他就是未来国君，他娘就是太后，在王权面前，哪有什么手足之情。”
周主是绝对信任公玉瑾的，信誓旦旦说道：“瑾儿他不会这么做。”
杨夫人见公玉衍气势汹汹的模样本就吓得不轻，但为了儿子，还是壮着胆子说道：“大公子，您真的误会瑾儿了，他平日里是顽劣了一些，可你给他千百个胆子他也不敢下毒害你啊，他这一次真是被人利用了。”
公玉衍质问道：“误会？我且问夫人，你们杨家有没有动过争储的念头？你有没有怂恿过你儿子抢夺主君之位？背后有没有谋算过我？你敢以你的性命以及杨家的荣华起誓吗？”
公玉衍拔剑相逼，杨夫人吓得瘫软在地，公玉衍所说的句句属实，她自是心虚害怕。
“娘！”
公玉瑾看到自己母亲被逼倒在地，终于肯从寝殿内出来，冲过去搀扶自己母亲，转头说道：“哥，我母亲到底是你的长辈，你怎能对她拔剑。”
公玉衍一见到他，就想起自己儿子受的的苦，气冲冲上前，一脚将他踹道在地，怒骂道：“你还有脸说教我，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了我的霖儿！”
这一脚可是半点不留情，公玉瑾直接吐了一口血，但他还是极力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你随便把外人带进宫之前都不想想后果吗，你做的这些蠢事，就是把你千刀万剐也不足以低我儿半分痛苦。”
盛怒之下，公玉衍挥剑刺向公玉喉咙。
“瑾儿！”
杨夫人吓得失声大叫，周主也同样吓出一身冷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谁不知公玉衍对他儿子宝贝得不行，这次阿归险些丧命，他必然很愤怒。
索性他再怎么气急败坏，也尚存一丝理智，剑刃没有刺穿公玉瑾的喉咙，只是划破了他一点皮，渗出一点血丝。
原本他只是想给公玉瑾一个教训，并没有真要杀了他。
但此举已然惹怒了周主，他见不得公玉衍对最疼爱的儿子下死手，怒冲冲上前拉开公玉衍，然后一耳光扇了过去。
“公玉衍，你还要疯到什么时候？”
公玉衍被打得脸颊浮红，脸上火辣辣的刺痛，但依旧不及心里的痛，他僵硬着不动许久，眼眶已经湿红了。
知道父亲偏心，但没想到偏心到不明是非的地步，这一次惨遭毒手的人是他，父亲包庇公玉瑾不说，还动手打他。
说他疯了？
是啊！有这样偏心的父亲他怎能不疯。
周主斥责道：“你有没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当着寡人的面你要杀了你亲弟弟吗？还带人把后宫给包围了起来，你还想弑父篡位不成？公玉衍，只要寡人一天没有退位，你只是个臣子，由不得你在宫中放肆。”
公玉衍缓缓抬起头，心头已经麻木了，脸上无悲无喜，说道：“所以父亲还是要包庇公玉瑾？”
周主气道：“是又如何，寡人是君，他有没有错寡人说了算。
他一直在公玉衍面前重复“寡人”二字，就是想要提醒公玉衍谨记身份，他是父公玉衍是子，他是君公玉衍是臣，公玉衍永远都不能踩在他头上。
公玉衍也没什么可争执了，刚才父亲那一耳光已经彻底让他心灰意冷，他从衣袖里掏出一枚玉牌和信封交给父亲，正是薛湛留下。
周主接过信封和玉牌，凝眉道：“什么东西？”
公玉衍解释道：“这是薛湛留下来的，父亲仔细瞧瞧，您不会陌生的。”
周主看了玉牌上的族徽，神色一震，脸白的吓人，再打开信封一看，手都在止不住颤抖。
“戚······戚家！”
戚家是周主一生的噩梦，他比谁都还要清楚戚家徽章。
公玉衍说道：“薛湛是戚家的人，是您的好儿子亲自把仇人带到家里来。我不知道薛湛为何第一个向少君府下手，但他肯定是冲您来的，这次我侥幸躲过他的谋害，下一次，他谋害的对象可能就是您，也可能是您的宝贝儿子。”
周主听了腿脚一软，显些瘫倒，怎么也没想到薛湛是戚家人，是为了索他的命而来。
公玉衍见父亲已然没有刚才那样气势强盛，暗自苦笑了一声，他父亲不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只是偏心，从没把他这个大儿子的死活放在心上，少君府下毒行刺事发到现在，父亲对他一句关怀都没有，也不问阿归是死是活，一味的偏心公玉瑾，不分青红皂白的袒护他。
他想，如果今日他被毒害而死，他父亲应当也只会小小的谴责公玉瑾几句，然后继续父慈子孝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有时候他都觉得，父亲不是偏心，仅仅是讨厌他这个儿子。
公玉衍收回剑，不愿继续留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转身收兵离开。
周主慌忙叫道：“衍儿······”他想为刚才的所作所为解释，话到嘴边又迟迟说不出口。
碍于一个人父亲的尊严，容不得他向自己儿子低头！
公玉衍闻声停下脚步，沉了一口气，回头说道：“父亲有句话说得对，您是君我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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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忤逆你，刚才是我僭越了。”
明明是语气话声都很恭顺，可周主却听得一阵心凉。
接着公玉衍淡然一笑，说道：“但我不会永远只做个臣子。”
周主惶惶不安道：“你什么意思？”
公玉衍不冷不淡回答道：“父亲，您该退位了！”
他原本不想逼迫父亲的，可父亲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他心寒，他不能在放任父亲这么纵容公玉瑾下去，这一次是阿归受仙神庇佑才得以活下来，可下一次就不会这么幸运了，他绝不会让危险威胁到段遇知和儿子，只有牢牢把握住权力，他才能保护自己的孩子和爱人。
周主原本对公玉衍还有一丝愧意，听了这句话瞬间怒不可遏：“公玉衍，你胆敢逼父篡位？”
公玉衍说道：“是您逼我的！半年时间，还请父亲立好退位诏书，你既然那么袒护公玉瑾，那就随他去封地养颐养天年。”
周主怒道：“大逆不道之子，我现在就废了你，我东周没你这样的少主。”
公玉衍冷笑道：“父亲莫不是忘了，以我今时今日的成就，不是我仰仗您做主君，而是您要靠我稳固主君之位。”
说罢便拂袖离去。
父子还是反目了，闹到这个场面，公玉衍心里也不好受，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
段遇知刚把儿子哄睡着，看到公玉衍愁容满面的进门，脸上还有清晰的掌印，忙上前迎接，心疼的抚摸他红肿的脸颊：“怎么了？谁打的？”
公玉衍委屈极了，扑到段遇知怀里苦诉：“明明是我受了伤害，为什么父亲还是这么偏心，他偏袒公玉瑾，还动手打我。”
若是别人欺负公玉衍，段遇知肯定加倍还回去，可若是周主，他显然不能报复回去，他将公玉衍搀扶坐下，叫人拿来药膏，亲自给他敷上。
“发生了什么事？跟我说说。”
公玉衍把薛湛来寻仇以及在后宫发生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段遇知。
段遇知听后，并没有任何表达，只是安慰公玉衍：“你确实受委屈了，别难过，把身体气坏了不值当。”
公玉衍说道：“现在我已经彻底同父亲闹翻了，想必以后他不会再把我当儿子看待。”
段遇知握着公玉衍的双手，说道：“没关系，不是你的错，你还有我和孩子呢。”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做得太过了。”
“当然不会，你都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孩子，我能理解。”
还好，有段遇知能理解他，公玉衍疲惫的靠在段遇知怀里：“其实，我也不想闹成这样，父亲就算偏心，可始终是我父亲。”
段遇知抱着公玉衍，吻了吻他的发鬓，说道：“别想不开心的事了，天色已经很晚了，先去睡一觉。”
公玉衍点了点头，段遇知将他抱起送到床上，哄着他睡下。
等公玉衍睡着，段遇知给他和儿子掩盖好被子，吻了吻父子两，然后悄悄退出房门。
宋宁守在门口，看到段遇知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先是吓了一跳，再问道：“六爷，您要去何处？”
段遇知咬牙切齿道：“入宫！”
公玉衍受的委屈他势必要讨回来，别人不关心他，他还怜惜呢。
“啊！”
段遇知冷眼一扫，说道：“不许吵醒少君。”
说罢就疾步离去。
公玉衍提着剑，带着禁卫军来到后宫，直接包围了杨夫人的寝宫。
薛湛能混进宫中下毒，公玉瑾脱不了责任，若不是他将薛湛一行人介绍入宫，参毒的饭菜怎会顺利进入少君府的餐桌上。
公玉瑾将薛湛视作幕僚，公玉衍有理由怀疑二人联合起来谋害他们一家。
现在薛湛已经潜逃了，找不到踪迹，只能找公玉瑾问罪。
少君府下毒事发之后，公玉瑾也知道自己难脱罪责，连夜躲到宫中寻求父母庇护。
公玉衍闯进行宫中，只有周主和杨夫人在殿内，公玉瑾连个人影都没看到，但他知道，他一定在宫里藏了起来，因为他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他淡然的扫了一眼周主和杨夫人，喊道：“公玉瑾，你若有点出息，就自己滚出来认罪。”
等待片刻，还是不见公玉瑾现身。
周主只觉得头疼不已，说道：“衍儿，你这是做什么，大张旗鼓的带人围剿内宫，成何体统。”
公玉衍怒道：“公玉瑾联合薛湛给少君府下毒，险些害死霖儿，父亲难道还要包庇他。”
周主说道：“这事瑾儿已经跟我解释过了，他根本不知道薛湛接近他是为了下毒行刺，他也是被利用。”
“父亲一句被利用就想替他掩盖罪责，当初他把薛湛招道身边做幕僚，就是为了对付我，这次下毒行刺说不定就是他指使。”
“衍儿！你过了，瑾儿是你亲弟弟，怎会下毒害你。”
公玉衍冷笑道：“怎么不会，公玉瑾想要取代我的位置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死了，他就是未来国君，他娘就是太后，在王权面前，哪有什么手足之情。”
周主是绝对信任公玉瑾的，信誓旦旦说道：“瑾儿他不会这么做。”
杨夫人见公玉衍气势汹汹的模样本就吓得不轻，但为了儿子，还是壮着胆子说道：“大公子，您真的误会瑾儿了，他平日里是顽劣了一些，可你给他千百个胆子他也不敢下毒害你啊，他这一次真是被人利用了。”
公玉衍质问道：“误会？我且问夫人，你们杨家有没有动过争储的念头？你有没有怂恿过你儿子抢夺主君之位？背后有没有谋算过我？你敢以你的性命以及杨家的荣华起誓吗？”
公玉衍拔剑相逼，杨夫人吓得瘫软在地，公玉衍所说的句句属实，她自是心虚害怕。
“娘！”
公玉瑾看到自己母亲被逼倒在地，终于肯从寝殿内出来，冲过去搀扶自己母亲，转头说道：“哥，我母亲到底是你的长辈，你怎能对她拔剑。”
公玉衍一见到他，就想起自己儿子受的的苦，气冲冲上前，一脚将他踹道在地，怒骂道：“你还有脸说教我，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了我的霖儿！”
这一脚可是半点不留情，公玉瑾直接吐了一口血，但他还是极力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你随便把外人带进宫之前都不想想后果吗，你做的这些蠢事，就是把你千刀万剐也不足以低我儿半分痛苦。”
盛怒之下，公玉衍挥剑刺向公玉喉咙。
“瑾儿！”
杨夫人吓得失声大叫，周主也同样吓出一身冷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谁不知公玉衍对他儿子宝贝得不行，这次阿归险些丧命，他必然很愤怒。
索性他再怎么气急败坏，也尚存一丝理智，剑刃没有刺穿公玉瑾的喉咙，只是划破了他一点皮，渗出一点血丝。
原本他只是想给公玉瑾一个教训，并没有真要杀了他。
但此举已然惹怒了周主，他见不得公玉衍对最疼爱的儿子下死手，怒冲冲上前拉开公玉衍，然后一耳光扇了过去。
“公玉衍，你还要疯到什么时候？”
公玉衍被打得脸颊浮红，脸上火辣辣的刺痛，但依旧不及心里的痛，他僵硬着不动许久，眼眶已经湿红了。
知道父亲偏心，但没想到偏心到不明是非的地步，这一次惨遭毒手的人是他，父亲包庇公玉瑾不说，还动手打他。
说他疯了？
是啊！有这样偏心的父亲他怎能不疯。
周主斥责道：“你有没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当着寡人的面你要杀了你亲弟弟吗？还带人把后宫给包围了起来，你还想弑父篡位不成？公玉衍，只要寡人一天没有退位，你只是个臣子，由不得你在宫中放肆。”
公玉衍缓缓抬起头，心头已经麻木了，脸上无悲无喜，说道：“所以父亲还是要包庇公玉瑾？”
周主气道：“是又如何，寡人是君，他有没有错寡人说了算。
他一直在公玉衍面前重复“寡人”二字，就是想要提醒公玉衍谨记身份，他是父公玉衍是子，他是君公玉衍是臣，公玉衍永远都不能踩在他头上。
公玉衍也没什么可争执了，刚才父亲那一耳光已经彻底让他心灰意冷，他从衣袖里掏出一枚玉牌和信封交给父亲，正是薛湛留下。
周主接过信封和玉牌，凝眉道：“什么东西？”
公玉衍解释道：“这是薛湛留下来的，父亲仔细瞧瞧，您不会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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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戚家！”
戚家是周主一生的噩梦，他比谁都还要清楚戚家徽章。
公玉衍说道：“薛湛是戚家的人，是您的好儿子亲自把仇人带到家里来。我不知道薛湛为何第一个向少君府下手，但他肯定是冲您来的，这次我侥幸躲过他的谋害，下一次，他谋害的对象可能就是您，也可能是您的宝贝儿子。”
周主听了腿脚一软，显些瘫倒，怎么也没想到薛湛是戚家人，是为了索他的命而来。
公玉衍见父亲已然没有刚才那样气势强盛，暗自苦笑了一声，他父亲不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只是偏心，从没把他这个大儿子的死活放在心上，少君府下毒行刺事发到现在，父亲对他一句关怀都没有，也不问阿归是死是活，一味的偏心公玉瑾，不分青红皂白的袒护他。
他想，如果今日他被毒害而死，他父亲应当也只会小小的谴责公玉瑾几句，然后继续父慈子孝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有时候他都觉得，父亲不是偏心，仅仅是讨厌他这个儿子。
公玉衍收回剑，不愿继续留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转身收兵离开。
周主慌忙叫道：“衍儿······”他想为刚才的所作所为解释，话到嘴边又迟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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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玉衍闻声停下脚步，沉了一口气，回头说道：“父亲有句话说得对，您是君我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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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公玉衍淡然一笑，说道：“但我不会永远只做个臣子。”
周主惶惶不安道：“你什么意思？”
公玉衍不冷不淡回答道：“父亲，您该退位了！”
他原本不想逼迫父亲的，可父亲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他心寒，他不能在放任父亲这么纵容公玉瑾下去，这一次是阿归受仙神庇佑才得以活下来，可下一次就不会这么幸运了，他绝不会让危险威胁到段遇知和儿子，只有牢牢把握住权力，他才能保护自己的孩子和爱人。
周主原本对公玉衍还有一丝愧意，听了这句话瞬间怒不可遏：“公玉衍，你胆敢逼父篡位？”
公玉衍说道：“是您逼我的！半年时间，还请父亲立好退位诏书，你既然那么袒护公玉瑾，那就随他去封地养颐养天年。”
周主怒道：“大逆不道之子，我现在就废了你，我东周没你这样的少主。”
公玉衍冷笑道：“父亲莫不是忘了，以我今时今日的成就，不是我仰仗您做主君，而是您要靠我稳固主君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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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还是反目了，闹到这个场面，公玉衍心里也不好受，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
段遇知刚把儿子哄睡着，看到公玉衍愁容满面的进门，脸上还有清晰的掌印，忙上前迎接，心疼的抚摸他红肿的脸颊：“怎么了？谁打的？”
公玉衍委屈极了，扑到段遇知怀里苦诉：“明明是我受了伤害，为什么父亲还是这么偏心，他偏袒公玉瑾，还动手打我。”
若是别人欺负公玉衍，段遇知肯定加倍还回去，可若是周主，他显然不能报复回去，他将公玉衍搀扶坐下，叫人拿来药膏，亲自给他敷上。
“发生了什么事？跟我说说。”
公玉衍把薛湛来寻仇以及在后宫发生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段遇知。
段遇知听后，并没有任何表达，只是安慰公玉衍：“你确实受委屈了，别难过，把身体气坏了不值当。”
公玉衍说道：“现在我已经彻底同父亲闹翻了，想必以后他不会再把我当儿子看待。”
段遇知握着公玉衍的双手，说道：“没关系，不是你的错，你还有我和孩子呢。”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做得太过了。”
“当然不会，你都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孩子，我能理解。”
还好，有段遇知能理解他，公玉衍疲惫的靠在段遇知怀里：“其实，我也不想闹成这样，父亲就算偏心，可始终是我父亲。”
段遇知抱着公玉衍，吻了吻他的发鬓，说道：“别想不开心的事了，天色已经很晚了，先去睡一觉。”
公玉衍点了点头，段遇知将他抱起送到床上，哄着他睡下。
等公玉衍睡着，段遇知给他和儿子掩盖好被子，吻了吻父子两，然后悄悄退出房门。
宋宁守在门口，看到段遇知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先是吓了一跳，再问道：“六爷，您要去何处？”
段遇知咬牙切齿道：“入宫！”
公玉衍受的委屈他势必要讨回来，别人不关心他，他还怜惜呢。
“啊！”
段遇知冷眼一扫，说道：“不许吵醒少君。”
说罢就疾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