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顺着左边的楼梯上去,来到休息的地方,文森特一路数了过去一共16个房间,除了走廊尽头的两个房间贴有封条不能打开,还有14个房间,文森特、瑞秋和夏尔挨个打开查看。除了不能打开和已经入住的两个房间,其他房间都是空荡荡的,连床都没有。偌大的城堡就只有他们三个人吗?文森特总觉得这些房间还会迎来住客。


查看完房间后,三人下楼,打开大门来到花园,入眼便是一片蔷薇,红色和白色的花朵长在用石头铺成小路的两旁,顺着小路一路走去还能看到一个用来休息、观赏的凉亭,旁边还有一片湖水清澈透底,一条条鲤鱼在湖里游来游去。小路的尽头通往的是一片黑色的森林,森林的入口有块写有禁止入内的牌子,文森特眉头一皱,一路过来唯一的活物只有湖里的鲤鱼,一个人也没有。而且这路跟当初他们来的路不一样,当初来的路可没有这些东西。看来不能轻举妄动,要谨慎一些。


“回去吧。”文森特说。


夏尔点了点头:“嗯。”拉着母亲的手跟着父亲原路返回。


重新回到大厅,刚坐下。


“叮当”声便响了起来,送餐的小推车把今天的晚餐送了上来。


烤牛肉约克郡布丁,这道菜是由上好的新鲜牛肉、胡萝卜、土豆、青豆、西蓝花等制作而成。搭配着乌克兰酸酸甜甜的红菜汤,开胃。餐后甜品是司康,也可以称呼它为英国松饼,由面粉、大麦、燕麦、白砂糖制造而成的司康搭配着鲜奶油、草莓酱以及新鲜的草莓,而今天的茶则是野玫瑰花茶,有着淡淡的玫瑰花的香味,喝起来略微有些苦涩。用餐完毕后,三人坐在自己的位置,商量是否再观看一话漫画,毕竟现在还都不想睡觉。


“圆球,现在还可以继续观看吗?”文森特询问道。


圆球想了想,早点看完,他们早点解放回家,自己也可以早点休息,答应吧,反正……


“可以。”


“好,那我们再看一话,看完就休息。”文森特说话看了看夏尔:“夏尔觉得呢?”


夏尔歪着头看着文森特:“听父亲的。”


圆球投放出大屏幕……


【第8话:那位执事,可嘉


呼啊 夏尔大口喘着粗气,气息不稳地叫着:“塞……塞巴斯蒂安……”


“呼啊 呼”


“来,用手扶着墙壁,身体放松些……”


“不要再进一步……不行了!”继续艰难的呼吸着,夏尔感觉自己再这样下去就要不行了。


“不要……好辛苦……”


“再忍耐一下,我会慢慢来,马上就习惯了。”


“啊……呃……”夏尔扶着墙发出惨叫:“我说过(内脏)都快出来了!”


“没听说有女性会因为束带而使内脏……”塞巴斯蒂安站在夏尔身后反驳夏尔前面的话,然后用力一拉束带“都跑出来的!”


“哇!”


“是梦啊……”夏尔被梦中场景给惊醒。想动动手!发现好黑……眼睛被蒙住了吗?“啧” 而且还被绑起来了……只是绑个束带就够辛苦的了,还要被绑成这样……


想着如果被他们知道……


“夏尔!你没有绑紧!这可是身为淑女的条件!”


“伯爵是男的嘛,呵呵呵……”】


「弹幕1L:我裤子都脱了,就让我看这个?


2L:我裤子都脱了,就让我看这个?


3L:我裤子都脱了,就让我看这个?


4L:我裤子都脱了,就让我看这个?


5L:5555555


6L:emmmmmm就算看其他的,你们也看不到


7L:楼上真相了hhh


8L:开头我也以为是……结果,呵呵……


9L:呵呵」


文森特扶额,刚刚他也以为……还好,他儿子还那么小,这个恶魔敢下手,我一定宰了他!


(某苒:??文森特粑粑你在想什么呢?)


夏尔有些疑惑,发生了什么?不就是束带吗?那些弹幕是怎么回事,还有父亲的脸怎么黑了?难道这束带有什么问题吗?看向母亲。


瑞秋把头偏向一侧,这要怎么解释……算了,以后他就懂了。


【夏尔有些疲惫不堪,他们一定会这么想吧……算了,还是先得弄清这是哪儿。


外面开始传来嘈杂的声音。


?夏尔有些疑惑,仔细聆听是人的说话声?


咔!咔!


“安静,在此集合的各位,接下来是大家期待已久的商品,”


夏尔有些一怔,德诺依多子爵的声音! 商品?他在说什么呢?


“请大家欣赏。”


“大家可以开心地鉴赏她,也可以尽情玩弄她,或是用来举办仪式,若要拆开出售也随客人的喜好。”


夏尔惊呼出声:“ 什……”


“这件商品可是我煞费苦心才到手的,她的瞳孔颜色很美,有如映着天空的海和深沉森林的对比色,现在就请大家仔细看看吧。”


竟然是地下拍卖会!这个男人……该不会把妓女杀死,再把她们的内脏拿到这儿拍卖吧……


“低价是一千!”


不知出哪走来了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来到关押夏尔的笼子前,把绑在夏尔眼部的眼罩解开,脱落……


“二千!”


“三千!”


…………


…………


“还有出价的吗?”德诺依多子爵有些不满意的问道。


“塞巴斯蒂安,”夏尔睁开眼睛,平静道:“我在这里。”


原本明亮的拍卖会瞬间陷入了黑暗中。


!?


“什么……”


“什么……”


“怎么回事?”


呀!呜啊!哇啊!在一整惨叫之后,拍卖会陷入了沉静,咻咻咻,烛火重新被点亮,整个会场也变得明亮。


“真是的。”塞巴斯蒂安啪了啪手


“果然除了被抓走外,便一无是处了,你真是……您想着一呼唤我,我就会来,所以才这么不小心的吧?”


偌大的会场只有夏尔和他的执事还醒着,其他人跌倒在地不知死活。


“只要还在我持有的契约书的期限内,我呼唤你时,不管你身在何处都得立刻赶来吧?”夏尔道。


“ ……”塞巴斯蒂安不知该如何反驳,毕竟这是事实。


“那当然了……”塞巴斯蒂安微笑的来到笼子前


“『契约书』是恶魔为了不会遗失契约者,而画下的『痕迹』,不管『契约书』在任何地方,都有强大的执行力,反之……他也绝对不能从恶魔身边逃走。”塞巴斯蒂安用力掰开笼子的铁杆,左手还抓着铁杆,右手放在左胸前,微微欠身“您到哪里我都会跟随,直到最后。”


“即使我粉身碎骨也绝对不会离开您的身边,到地狱的尽头也会跟随您。”塞巴斯蒂安把夏尔从笼子里带出,“我是不会说谎的。”动了动手指,继续道:“不像人类那样。”绳子自动脱落。


“那就好……”夏尔看着塞巴斯蒂安继续道:“你在我面前不能说谎,绝对!”


“遵命,我的主人。”


“好了……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来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留在这儿,苏格兰场那些猎犬也不会给咱们好脸色的。”


“噗”塞巴斯蒂安忍不住笑出了声“您现在的样子……”看着夏尔不由奸笑……继续道“更像是……『大小姐』。”


是……是这样吗?


“咳,”夏尔清了清嗓子:“总之,开膛手杰克事件就此解决!”


“真是令人失望……”


塞巴斯蒂安微笑道。


“警长!”


“在这边!”


原本安静的会场,开始吵吵闹闹。一阵阵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看来警察们快要到拍卖会的场地了。





“看来警察已经来了,”塞巴斯蒂安突然抱起夏尔。


夏尔被塞巴斯蒂安的举动给吓到了:“呜啊”


“我们还是快走吧。”塞巴斯蒂安用公主抱的抱法抱着夏尔,一跃而起。


“刚才那边好像有人……”伊丽莎白揉眼,看着外面空无一人“是错觉吗?”】


「弹幕1L: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赛巴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2L:这个男人,爱了爱了


3L:我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少爷,对不起我给女孩子丢人了QAQ


4L:男友力max


5L:我想到一个词来形容塞巴斯蒂安,衣冠禽兽。


6L:好词好词


7L:公主抱,妈耶,这个姿势真的是绝了


8L:画面绝美!」


文森特眉头轻蹙,就只是拍卖会的话,似乎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事情,而且拍卖会就如画面中的德诺依多子爵所言,拆开出售,跟死去的妓女、缺少的子宫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联吧。拆开出售的话那么应该除了子宫,其他内脏也应该不在吧,还有如果是有人购买回去杀害,不是更加麻烦、更加容易暴露自己吗?如果是杀害了,把内脏拿过来拍卖不是也会暴露吗?而且什么不拿就单拿子宫,看来这个德诺依多子爵……


夏尔觉得图画中的夏尔找错了,虽然拍卖会大家都带了面具,但是德诺依多子爵的头发就已经出卖了他自己。而且一个好的商人,应该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单单杀死妓女拿子宫来拍卖的话,似乎不应该是一个商人的行为准则吧。


【开膛手杰克再现!


“如果一个嫌疑犯不可能杀人的话……是模仿犯罪……”刘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否决了自己前面的说法:“不,可能一开始就有多个犯人。”


“那么子爵可以排除了?”红夫人道。


被害者安妮·查普曼,又有妓女牺牲!


“怎么会这样?”夏尔有些激动的拍桌而起,“子爵昨晚哪都没去啊!”


“还得重新查……”有些无奈,但还是安排塞巴斯蒂安继续调查“要再次缩小范围了,塞巴斯蒂安,整理名单。”


“属下明白。”


今晚的伦敦,雷雨交加,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让人感到不安。


“伦敦的人口约有四百五千万,在社交期,人数还会有所增加,放宽条件后,嫌疑犯的人数也上升了。”


“你们还在工作?”红夫人推开门看着还在工作的主仆二人。


“红夫人。”


“不要总是这么拼命嘛,”红夫人笑道,还拿出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国际象棋:“玩玩这个放松一下吧?”


看着那象棋夏尔不由感慨:“国际象棋吗……真令人怀念……”


“对吧?知道夏尔要来,我特地把它从库房找出来的。”


“来,休息休息!”


红夫人坐到了夏尔的对面,拨开--原本放在桌上的文件资料。


啪沙 啪沙


“啊!”夏尔被红夫人的举动给惊到了,他的文件啊……“唉……”单手撑着下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格雷尔,去泡杯茶来!”红夫人吩咐道。


“好、好的!”


过了好一会儿,格雷尔端着茶走来:“因为太晚了……我准备了用野玫瑰泡的花草茶。”


姑侄二人拿起茶具……


“真难喝!”红夫人愤愤道。


夏尔在一旁想着,怎么这么咸,难道他放了盐?


“花草茶怎么会是咸的?你这样也算是执事吗?”红夫人生气的对格雷尔说:“给我重泡!”


塞巴斯蒂安在一旁整理文件,看着一旁吵闹的两人,忽然想到大宅里一天呵呵呵……喝着茶的田中,想到他了。这样的回忆真希望不要有。


“哇呜……”格雷尔有些委屈:“执事也要做这种事吗?”


红夫人坐下叹了口气,对夏尔说“对不起呀!真是的……”


看着一旁沙沙不知道写写 写什么的塞巴斯蒂安,红夫人撑着手有些无奈 “你家的执事,该说他能干还是工作狂好呢……”


“这也没什么吧。”


“会吗?既然这么能干,那调查子爵府的事也交给塞巴斯蒂安负责好了。”


“那是我的『力量』以及『手足』,说起来,塞巴斯蒂安不过是我的『棋子』而已。


要移动『棋子』没有我这『骑手』是不行的,就算用『自动行动的棋子』胜了对方,那也不是我这『骑手』的功绩。”


红夫人看着棋盘上的棋子,唔……被吃掉了……


“下命令的永远都是主人,没有命令,他是不会有所行动的。


但塞巴斯蒂安和『棋子』不同……


他能一手移动所有『骑手』。”


“就像这样。”夏尔拿起马直接干掉了红夫人的将军。


“当!”


“呀!”红夫人惊呼“真是……


你这样可是犯规的。”


“是啊,如果这是『国际象棋』的话……”


“可惜这世上没有依照规则就一定会胜出的棋局,一定会有犯规的骑手,也会有背叛他的棋子。”


“若是对等地玩这个游戏,我唯有犯规,才能取胜吧?


在我们所处的英国,稍有不慎便立刻会……”夏尔稍有停顿,把棋子下到他觉得合适的地方,继续说“结束。”


“你应该……除了做黑暗社会的看门狗以外,还能有别的生存方式,姐姐……你的母亲也会希望那样的。可你仍要回到这个黑暗社会,你还是……想替被杀的姐姐报仇吗?”


“……”


“我想姐姐一定不会……我和丽莎也不希望你这样……”


“我……从未想过要保仇。”


“即使报了仇,死人也不会复活,当然也不会开心。报仇或是□□,都只是说着好听,其实不过是尚在人间的人为自己找的借口而已,只是一种安慰罢了。我……不是为了历代祖先才回凡多姆海威家的。我是为了我自己!我要让背叛凡多姆海威家之人……跟我承受同样的屈辱和痛苦,我要让他们感同身受。”


“将军。”


“唉……总共四十六连败了。”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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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棋盘,有些尴尬又输了吗, “你从以前就很会玩国际象棋,跟你玩我总是输。”


“呵呵……”


红夫人想起自己刚入行没多久时,夏尔出生的场景:“我到现在还记得你出生的那天,当时我还是个新入行的护士,在生产中只会彷徨不安…… 刚出生的你,又小又可爱……我觉得一定要保护你的。我一直都没生小孩,”红夫人起身来到夏尔面前,抚摸着他的头“所以我总是把你当成亲生儿子看待,我真的很希望你离开这个黑暗社会。”


“现在我会在这儿,是我自己希望的,也是自己选择的。”夏尔拍开了红夫人的手,起身道: “所以,我不会后悔,也不会依赖任何人。”


“我先失陪了。”啾,亲吻了红夫人的脸颊“我玩得很开心,红夫人。”


“下次我不会输的,夏尔。”红夫人俏皮的说。


嘿……夏尔笑而不语:“晚安了。”准备离开。


“我重新泡好茶了……”格雷尔重新泡好茶端过来,看着准备离开的夏尔:“哎呀?”伯爵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


“为什么那孩子……小小年纪的……却要背负这种痛苦与冷酷呢……”


“主人是那种一旦决定后,就必须全力以赴的人,即使所选的道路又长又暗,甚至冷酷无情……”塞巴斯蒂安拿着文件看着一旁多愁善感的红夫人道:“所以我才……发誓陪在少爷身边,替他做事。”


“就算我去阻止,他应该也不会停下来吧……”


“在那孩子最痛苦的时候,我却没陪在他身边。”


“塞巴斯蒂安,虽然拜托你这个来历不明的人有点奇怪,但请你留在那孩子身边,不要让他迷失方向,一人独自迷茫。”红夫人双手合十低着头道。


“嗯……一定,”塞巴斯蒂安单膝跪地,右手放置左胸前,对红夫人说:“我会一直在他身边保护他的。”


“夫人?”格雷尔推开门,看着红夫人。


“夫人……”


刘倚靠在窗户,看着大雨中的伦敦喃喃自语:“惨淡的夜晚,随时会有风暴降临似的……”】


「弹幕1L:少爷那个背影A爆了!


2L:少爷原本在我心里就是可爱、傲娇,现在是可爱、傲娇、帅气!


3L:小时候的少爷也好可爱? ??


4L:摸头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也想摸夏尔的头!


5L:妈耶,我酸了,我也想被他亲亲抱抱呢!


6L:楼上亲亲还能想,抱抱你上天吧


7L:赛巴斯真的是万能哒!


8L:这会是格雷尔的黑历史吗?泡茶emmmmmm


9L:我觉得格雷尔不会在乎的hhh脸比城墙厚」


所以,自己是被杀害的,甚至连瑞秋还有自己的儿子们……文森特看了看夏尔和瑞秋,绝对不能让他们受到这种伤害。


虽然有心理准备,夏尔还是被画面里的人流露出的决绝所震动。


瑞秋更是心疼,他的孩子是受了多大的痛苦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不过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文森特想,这样的事,绝对不会让它发生!现在还是先想想这个案子吧。凶手那会是谁呢,按前面的来推理的话,子爵确实是真有嫌疑的,但看图画中的话拍卖会不是最好干这些事情的,而且后面又发生了妓女被杀事件。如果是多人犯罪的话,多人……文森特看着最后停留的画面,红夫人是你吗?


夏尔歪着头看着文森特,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想法,如果犯罪的跟塞巴斯蒂安一样呢?是恶魔或者说是其他非人类生物呢?这样一切都说的通不是吗?完美的在场证明、充足的犯罪时间。


瑞秋也在思考着嫌疑犯可能是谁,看着图画中的红夫人,瑞秋有一个让她害怕的想法,不是吧?


【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房间内的人似乎没有回应,打开门咔嚓的声音,惊醒了熟睡中的少年。


“怎么了?”


塞巴斯蒂安翻开……整理好的文件,说: “我进行过几次模拟推理,除了子爵外,没人与这一连串事件有关。”


“唉……”夏尔起身坐起,抓了抓头发:“那就改变调查的条件好了,昨天的事件竟与子爵无关!”


“说得对,在子爵府的人也同样不可能做到。”


“总之,明天--”夏尔靠在枕头边,抓头发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 难道……”


“我说过好几次了,我是不会说谎的,还有……我会成为您的『力量』、『手足』和『棋子』,决定这一切,选择这一切的人是您,要我成为您的『力量』。『那天』,您是这么说的。”


“我始终只是『执事』,不会表达太多意见。”


塞巴斯蒂安蹲下……看着夏尔继续道“我只忠实地听取主人发出的命令。”


夏尔坐在床边,双腿悬空:“在那儿的人类是不可能做到的吧?”


“嗯,说得没错。”


“原来是这样……你……”夏尔咬牙切齿,有些恼塞巴斯蒂安为什么不早说。


“您其中的一个命令,是要我成为您的『棋子』,成为您的『剑』。”塞巴斯蒂安站起,把原先准备好的文件丢了,看着准备揭开眼罩的夏尔,右手放于左胸前:“来吧……下将军这步棋吧……我的主人。”】


「弹幕1L:要来了吗?好快!我去准备瓜子


2L:刚睡醒的夏尔get√


3L:塞巴斯蒂安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帅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4L:少爷真的知道是谁了吗!


5L:心疼少爷qwq


6L:嗷呜这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竟然觉得有点甜


7L:最后那一页的塞巴斯蒂安就是一个偷心贼


8L:芳心纵火犯


9L:呵,男人,你点起的火,不打算灭吗!!」


文森特摸了摸下巴,看来他已经知道了,不知道他会怎么做呢?是为了完成女王陛下的下发的任务不择手段,还是隐瞒呢,夏尔·凡多姆海威。


夏尔笑了笑,看来这人也不笨吗。


“铃铃铃”画面开始消失,“已经很晚了,请各位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谢谢。”


?文森特挑眉看着圆球,心里有些不满,还没看到他会怎么做呢!怎么就没了?回去休息……能休息的好吗!


夏尔有些一怔, “没了?不能再往下看了吗?圆球。”


“不好意思,这话已经观看完毕。而且现在已经很晚了,如果需要观看下一话,请回房休息,明天再进行观看。”


……


……


……


三人面面相觑,好嘛,不给看了,那还能怎么办,在别人的地盘上。


“回去休息吧”瑞秋开口道“夏尔也该睡了。”


夏尔看向父亲,希望他能开口,毕竟自己现在还不想睡。


文森特摸了摸夏尔的头:“听母亲的话,睡觉吧。”


夏尔瘪嘴“哦。”回去又是自己一个人睡,好想弟弟呀!不知道他有没有乖乖吃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