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被金主包养了
“不过江家以前也没能得到wg的青睐啊,这江染到底是从哪穿上这衣服的?”人群中又有人提出质疑。
江染听见这句话垂下眼睫。
原来陆绥洲接手江家的产业后,不仅火速收拾好江家的烂摊子,整顿好江氏剩下的员工,成立陆氏,甚至还在短时间内,把陆氏带领上前所未有的高度。
她父亲努力了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江染一时之间情绪复杂,周身气场低落了下去。
而徐枝意一见她这副模样,眼珠转了转,火速想通了一个事实,嚣张地笑道:
“江染,你该不是被什么金主包养了吧?”
人群瞬时轰动起来。
有人跳出来分析道:“wg只服务于五个家族,傅家——”
有人很快接话:“不可能,傅少讨厌她都来不及呢!”
“好,不是傅家,也不可能是顾家,更不是段家,陆家就更不用说了,陆总推翻江家上位的时候,手段之雷霆啊,估计都没爱过江染,全是利用吧。”
江染呼吸停滞片刻。
“那不就只剩下沈家了......”
一顿分析后,众人异口同声地发出鄙夷的唾弃声:“江染,你真恶心啊。”
“沈家就只有一个老头,和一个两岁的婴儿,你还真下得去手。”
徐枝意听后笑得更是畅快:“那你穿这身衣服我还真的没意见,你可太豁的出去了啊,江染。”
“沈家那老头都五十八了!满脸肥肉,啤酒肚跟个十月怀胎一样,你也吃得下去。”
“不过确实听说沈老头风流债不少,特别热衷于玩弄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啧啧啧......”
“江染,虽然你们家破产了,但也不用自甘堕落成这样吧?”徐枝意说着为她担忧的话,眼里却是明晃晃的嘲笑。
“我......”江染张口想要反驳,但却知道无论她怎么辩解,她都说不清楚。
不是沈家,那是谁?
她要是实话实说是陆绥洲为她准备的,谁信?
要不是她在陆绥洲的套房中醒来,亲眼看见床边挂着这件衣服,连她自己都不会信。
陆绥洲多恨她啊,在她身边蛰伏了那么久,从未动过一丝真心,只是为了能够把江家颠覆、把她丢进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放任她挣扎、沉浮,遍体鳞伤。
这样的他,怎么可能会给她准备衣服。
“怎么?连狡辩都狡辩不出来了吗?”
徐枝意高兴极了,她和江染作对这么久,第一次见江染这么狼狈。
“江染啊江染,服侍老头的滋味儿怎么样?他能够满足你吗?还是说,只是你单方面服侍他啊?”
说着,徐枝意捂着口鼻离远了些,像她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满脑肥肠的老头压在你身上是什么感觉?还是你是跪着给他——”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这个已经安静下来的大厅中响起。
徐枝意不可置信地捂着脸,瞪着面前沉着脸色、有些吓人的女人:“你、你敢打我!!?”
说到后面一个字,尖锐的声音甚至还劈了叉,又刺耳,又难听。
江染反手又是一巴掌,将人打得又向另一边偏去:“打得就是你。”
“你嘴巴怎么这么臭呢?满脑子肮脏的废料。”
“啪”,又是一巴掌:“虽然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但我江染干干净净。”
“我问心无愧,但还是奉劝你,嘴下留德。”
手打得有些疼了,江染便抬了腿,一脚将人踹倒:“心这么脏,人也会脏的。”
她一字一顿,奉劝道。
“啊——啊啊啊——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徐枝意倒在地上胡乱扭动,声嘶力竭地鬼哭狼嚎。
不一会,便把在外面泳池边的人群也引了进来。
白浣清推开包围圈,挤进来,问道:“怎么了?”
“浣清姐,”见到她来,徐枝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蹭上去,“今天可是傅少专门为你举办的送别宴啊,可她——”
她指尖指着江染的鼻子:“她竟然在这么重大的场合打我!你看我脸!”
她把脸颊露出来,两边都有鲜红的掌印,连五指都根根分明。
“她还踢我!这在你的场子,闹出这样的动静,不是打你脸吗?你可要帮我讨回公道啊!”
白浣清不动声色避开徐枝意凑过来想要抓她裙摆的手,顺着她的指尖看向江染时,目光澄澈而优雅。
那是真正的名门闺秀才有的自信和淡定,不是小家小户能养出来的。
“染染,你说呢?”她问道,声音亲切而不失力量。
“她说话难听,我打了她。”江染陈述道。
“嗯,”白浣清似乎就等着她这句话,甚至没有花时间去辨别,便低头看着趴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的徐枝意道:
“枝意,这件事确实是你做错了,给染染道个歉。”
“什么......凭什么!”
徐枝意万万没想到白浣清居然会站在江染那边,特意提醒道:
“她可是烆哥的前女友啊!浣清姐,你不要那么善良,被她骗了,到时候被抢了男人都还不知道啊!”
江染唇缝抿成一条线,又向徐枝意走近了几步,还想再补几巴掌,却被终于从人群中蹿出来的顾骁野和段奕灼,一人拉一只胳膊,安抚住了:“淡定淡定啊江小姐......”
白浣清也冷了脸色:“这就不劳徐小姐费心了,染染不是这样的人,对吗?染染。”她问道。
江染目光在周围一圈看好戏的人群身上划过,垂下眼睫道:“嗯。”
“道歉,枝意。”白浣清施压道。
徐枝意脸都苦成苦瓜了,眉眼间全是不甘心:“不好嗯嗯。”
江染:“没听见。”
“你!”见白浣清温婉的笑意已经有些不耐烦,顾骁野和段奕灼两公子哥的表情也不好,徐枝意闭上眼,难受极了,“对不起!”
“好了染染,你也卖我一个面子,别和枝意计较了,她啊,就是被家里宠坏了而已,心不坏的。”
白浣清打着圆场。